【哈德】我不了解你?
·傲罗哈X医师德,已婚设定
·保证小甜饼,HE
·错别字,ooc,CP还包括罗赫,布潘有关
·就是想写一个没有救世主约束的娇娇德。
———————————————
德拉科步行从魔法部回到他和哈利在对角巷的家,至于为什么选择这种让铂金少爷嗤之以鼻的麻瓜交通方式,还要从某个救世主抽风的脑袋开始说起。
"亲爱的德拉科,能不能请你⋯⋯"
"容我拒绝。"
"下班之后去市场买点青苹果回来好吗?"
"我只请求伟大的哈利·波特治治耳朵!"
正当他放下青苹果准备拿出钥匙开门时,他看到了一只从室内塞出来的信封。
很明显,这是封遗书。
遗书?????
德拉科的头嗡嗡作响。
一个能在伏地魔的阴影中熬过了好几年的人,居然选择死在了工作上平步青云生活中一帆风顺的日子里???
谢天谢地,傲罗部派遣动作很快。从把反锁且施了魔咒的房门撬开,到把掩着白布的死者抬出来仅用了十分钟之久,于是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刚刚经历了丧偶之痛的德拉科就已经提着养了好几年的宠物蛇和父母回到马尔福庄园了。
这一切发生的十分丝滑,丝滑到德科拉的大脑里到现在都没能彻底接收与他结婚了五年的丈夫些时此刻已经躺在了停尸间的事实。
"我可怜的孩子。"
纳西莎已经换上了黑色礼服,胸口还得体的别着白玫瑰。
"希望你别太伤心,哈利的遗书我们已经找人看过了,他把自己安排的很妥当。"
"很妥当?母亲我不明白?"
"他不仅交代了自己的后事还证明了自己的死与你无关,甚至还写了有关如何照顾你的21条注意事项。最后的备注让你把宠物蛇带回家。"
好家伙,这么细致,看来是叙谋以久。
德拉科磨了磨牙。
他突然觉得特别委屈。
终于,德拉科选择毫不顾忌的在纳西莎的怀里号啕大哭。就像是他才刚刚意识到,他又是孤家寡人了一样。
很快有记者蜂拥而至,而令他们大跌眼镜的消息则是小马尔福身着薄荷绿的最新款西服笑着发表决定搬回对角巷旧住处的消息。
就这样不到一个礼拜,这间本是两人居住的公寓又亮起了暖黄色的光。布雷斯和潘西来拜访他们的老友的时候火炉烧的正旺。活下来的那个男主人正心情很好的给绿植浇水,甚至泡了一壶上好的红茶配上新买的青苹果蛋糕。
"德拉科!"
潘西很惊慌,她甚至为了未来的葬礼染黑了自己的红指甲,谁知道对方居然换上了红发带。而且更没想到刚见面就得知了压根没有葬礼的消息。
德拉科说的时候还是笑眯眯的。
"我知道这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不能⋯⋯"
"我当然能!马尔福无所不能!"
德拉科选择打断好友的后话,他愉快的挥挥魔杖将扎比尼夫妇的茶杯满上。如果不是记挂着贵族礼仪,他真想对着俩人吃惊的表情笑出声。
"兄弟,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你肯定有事在瞒着我们。"
布雷斯已经断定对面的好友是因为悲伤过度而患上了什么经神疾病,正试图稳定局面。
结果果断收到好友的一个白眼。
"他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让一个马尔福为他悲伤!"
"我一直以为你们感情很好。"
潘西斟酌了一下用词,没选用婚姻生活。
"感情好?"
德拉科又翻了个白眼。
"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后来呢?"
"后来我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
潘西只感觉寒毛直竖,德拉科的表情冷静到令人难以想象。
"他了解我,而我根本不了解他,他就好像把我当成宠物将我的习惯安排的淋漓尽致,而我就是和一个量身定做的家养小精灵结了婚。"
德拉科讽刺一笑。
"这次自杀绝对可以说是他这辈子安排的最得体的事,最少准备了大半年,而我则一无所知!和你们一样!宠物可不配知道主人的想法。"
"别这么说⋯⋯"
潘西小声啜泣,她想安慰一下对面的好友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甚至在遗书里标明我不能去看尸体!因为他浑身是血!怕我恶心?"
德拉科优雅的呷了一口他贵的离谱的红茶,润润他控诉的发干的嗓子。
"我真感谢他的贴心。我是个治疗师!他每次浑身是血的被送到圣芒戈让我治疗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而且⋯⋯"
德拉科看着面前逐渐石化的好友终于笑出了声。
"你们愿不愿意和我去喝一杯?为了庆祝未来的马尔福家主终于重获自由。"
"马尔福!你疯了!!!"
潘西发出了她此生最高的一声尖叫。
酒当然没喝成,两位客人离开时还可以说是惊魂未定。德拉科毫不在意的耸耸肩,看起了他没看完的笔记本。
至于最年轻的那对韦斯莱夫妇则是隔天才来的。谈话可想而之的更不顺利。魔法部长将她的丈夫推出门外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斗殴事件,并为保护铂金贵族的帅脸尽了最大一份努力。
"马尔福!"
赫敏脸色气的发红。
德拉科则轻蔑的瞥了对方一眼,不甚在意的摇摇头。
"您不会明白的,格兰杰小姐。因为你是那么了解韦斯莱先生。您是不会理解我的痛苦的。"
斯莱特林轻佻的用指尖虚指了一下赫敏,又点点自己的胸口上新别的红玫瑰。
"你们来劝我依照着波特的嘱托不要办葬礼,而我本来就不打算办葬礼。难道我一定要按照你们的设想一边哭的死去活来,一边肯求魔法部把我丈夫的尸体还给我?他愿意被魔法部直接处理掉可以省去好大一笔费用。"
火红的发带映着金光。
未亡人身上不应出现的明快色彩。
"马尔福永远跟从利益的最优解。"
"你其实很了解他,他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赫敏摊坐在了沙发上,好像完全泄了气。脸色也由刚刚的闷红变为苍白,连声音都轻软了下去。
"你还爱着他吗?"
"我假设魔法部长并没有那么轻闲来管一个家庭的私事?"
德拉科的声音变得又滑又腻,让人很容易想起那个已经牺牲了的前魔药课教授,特别是他们脸上如出一辙的讥讽和嘲笑。
"我想我是否爱一个死人这并没有魔法界一天中发生的那些事重要。如果您一定要让说我必须把我心中的位置空给一具尸体的话⋯⋯"
灰蓝色的眼睛眨了眨。
"这可能算是道德绑架。"
又补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好在一个前食死徒基本没有道德。"
空气又一次沉默。
"不是这样的⋯⋯"
赫敏几乎是在呻吟,她拄着额头的手挥了挥又紧紧捂住了脸,只能从声音中断定她已经在哭了。
"哈利那么爱你⋯⋯你们的生活难道不是已经交织在一起了吗?他接受并和你一同喂养了一条宠物蛇,而你也戴上他为你选的红色的首饰,而且你甚至选用了格兰芬多的限定日记本⋯⋯你们⋯⋯"
赫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如果他真的回来了⋯⋯"
"没有如果!"
德拉科的声音都粘着冰渣。
"我晩上还要去参加晚宴,要收拾一下。不方便送您了。"
"晚宴?马尔福,你怎么有心情!"
赫敏的脸色又气的红了起来,胸膛在用力的起伏,让人怀疑它是否会在下一秒炸裂。
"随您怎么和预言家日报说吧,救世主离奇自尽总要有个交代不是吗?我不介意您把家庭不和或结婚对象出轨这种小事当做理由。"
慵懒又闲适的口气,德拉科眯起眼睛,他开始有点享受这种状态了。自从从霍格沃兹毕业以来他还没这么呛过哈利的两位好友。对于如何让面前的客人气到发抖,他可有将近七年的经验。这种令人怀念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变本加厉。更何况下次有这种机会更不知会是何夕何年了。
"这样和你说吧,格兰杰小姐。比起和波特先生这种听不明白人话的物种说话,我更宁愿变成我阿尼马格斯形态下的蟒蛇和我家的宠物聊天。"
栖枝上的小蛇立起了三角脑袋好像在赞同着这过份的发言,和救世主一样的绿眼睛闪着反光。
预言家日报不负厚望的登出了头版头条。标题不大,而那幅巨大的魔法照片霸占了二分之一的版面。
德拉科站在路灯下为一个姑娘披外套,在结尾还向相机的位置特意扫了一眼,颇有炫耀的味道。本以为这个姑娘就是可以把救世主逼到自杀的那位凶手,可没人想到这还只是开端。站在舆论顶点的小贵族开始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不断的换着女伴,就像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没了婚约的约束一样。
预言家日报都因为这位大少爷换衣服的速度被硬生生的改造成了男巫女巫的时尚头版。
日子一晃就是半个月。
德拉科过的好不滋润。
以至于为了执行任务假死的救世主都没来得及回一趟魔法部交上报告就一脚踢开了公寓的房门。
那个报纸头条上的主人公此时只披了件浴袍坐在沙发上,白花花的胸口还裸在外面不知要诱惑哪家姑娘。
"你要的的青苹果我放在厨房了。"
德拉科连头都懒得抬。
哈利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日历,他确确实实实是“死”了大半个月没错。而他回家既没有想象中的相拥而泣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现。
甚至他以为会为自己全身素服的爱人还扎着红色发带。
这一切就好像一次普通的下班回家。
"德拉科,我回来了!"
"我知道了。"
"我回来了!"
"我不是说我知道了吗!"
哈利坐到德拉科身边,对方好像刚洗过澡身上还氤着热气,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对你的爱人死而复生没有特别表示?"
"当然有⋯⋯"
德拉科医师微微睁开一只灰蓝色的眼睛赏给了自己丈夫一个漂亮的斜乜,随后提高了音量。
"小姐,你出来的时候把衣服穿上!他回家了!"
这句话当然不是说给哈利听的。
此时的浴室开着灯还有水声。
试想一下谁在得知在外面出差了一个月之后迎接自己的不只有情浓意切的恋人还有不止一顶某院色的帽子之后还能心平气和?
傲罗队长一脚踹开浴室的门,透过团团雾气试图一探究竟,结果迎接他的只有一只放满温水的浴缸和德拉科在背后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
哈利无奈的一把将靠在门边的小混蛋扯进怀里接吻。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德拉科蹭蹭哈利的鼻尖,笑的暧昧。
"我还活着。"
"我不知道。"
气温逐渐上升,哈利扯了扯浴袍的带子,又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的领带。气氛正好,包括对方挑衅的目光。
"你要是不知道我还活着的话不可能有心情喝酒又跳舞。我足够了解你。"
又一个炙热的吻。
"哼,魔法部的这些小技量⋯⋯"
德拉科放任对方眼中的绿意葱茏盛住自己的灵魂。
"那你也要知道,我也足够了解你。"
小蛇嘶嘶的爬上栖枝,温水中迎来了两具交!缠着的身体。
End
—————————————————
可以试着推理一下德拉科是怎么知道哈利还活着的,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哦!
答案在彩蛋里,彩蛋里没有🚗!没有🚗!
彩蛋又名《哈德夫夫的坦白局》
猜猜看德拉科和哈利谁更了解对方。
评论(20)